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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羽生诞辰百年:梁羽生和金庸到底是怎么写起武侠小说来的?

时间:03-25 来源:最新资讯 访问次数:344

梁羽生诞辰百年:梁羽生和金庸到底是怎么写起武侠小说来的?

文 | 河西和金庸百年相比,梁羽生诞辰百年显得是多么的落寞啊。今天,是新派武侠小说鼻祖梁羽生先生诞辰百年的日子。实际上,两个人是同年同月生人,金庸仅比梁羽生大12天。也就是说,如果梁羽生早生12天,两个人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了,这神奇的缘分。所以,2009年,梁羽生先生去世后,金庸写下一副挽联给梁羽生夫人,就是这样写的:痛悼梁羽生兄逝世同行同事同年 大先辈亦狂亦侠亦文 好朋友自愧不如者同年弟金庸敬挽明明金庸比梁羽生大,可是梁羽生给金庸打电话,却叫他“小查”。金庸也以“弟”自谦。说起来,梁羽生到《大公报》做翻译,金庸还是主考官。梁羽生进《大公报》后在经济版工作,而金庸在国际版,从那时起,两人成了同事。之后,两人都转到《大公报》属下的《新晚报》,在干诺道123号楼下同一间办公室。金庸主编《大公报》的“大公园”,梁羽生则接手金庸编辑《新晚报》的“下午茶座”。这是两人交往最多的时期。两人常常一起下棋,抑或一边喝着啤酒,一边畅谈武侠小说,谈得最多的,就是宫白羽的《十二金钱镖》和还珠楼主的《蜀山剑侠传》。金庸和梁羽生在下棋本来两人可能也就当当副刊编辑了此一生,可是1954年的一件事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走向。1954年,香港拳击冠军并精通白鹤拳的陈克夫,登报声明,请求和香港太极派名家吴公仪比武。由于香港禁止打擂,两人决定在1954年1月在澳门花园游泳池比武,并借以募款救济香港火灾的难民。“吴陈比武”轰动港澳,观众万余人。陈克夫攻势猛烈,吴公仪借力回击,甫交手即击中陈克夫鼻子。陈因流血过多,休息超时。他们二次再比,双方多用脚踢,因踢超过规定过膝的公约,公证人宣布停止比赛。香港太极派名家吴公仪时任《新晚报》总编辑的罗孚嗅到了商机,当天就决定请从未写过小说的梁羽生赶写一部长篇《龙虎斗京华》,趁热打铁。罗孚这样做,当然是为了报纸销量,同时也是为了在香港更好地做统战工作。罗孚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,当时《大公报》中唯一的中共党员,他留在香港是为了从事宣传和统战工作。以后的三十多年,他一直在廖承志领导下工作,廖公管他叫“罗秀才”。罗孚回忆说,有一次他们一起看电影《刘三姐》,看到里面和刘三姐对唱的罗秀才那文绉绉的样子,廖公就笑着给也是广西人的罗孚安上了这个“诨名”。丁聪画的罗孚漫画1947年,罗孚经过同学赵隆侃的介绍,成了重庆地下党的外围骨干,参与了重庆地下党理论刊物《反攻》的创办和编辑工作。1948年,罗孚被胡政之抽调参与香港《大公报》的复刊工作,到香港后,他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他的入党介绍人叫黄作梅。1949年8月,黄作梅任新华社香港分社社长。1955年4月11日黄作梅奉派参加万隆会议,所乘克什米尔公主号飞机遭到台湾保密局特工使用定时炸弹袭击,黄作梅不幸牺牲,终年39岁。1941年,罗孚在桂林加入《大公报》后,先后在桂林、重庆、香港三地《大公报》工作。1950年,香港《新晚报》创刊,罗孚任总编辑。4年后,他成了梁羽生和金庸的伯乐。罗孚回忆道:“这位有文史之学做根底,熟读《蜀山剑侠传》等的梁羽生,以一首悲歌慷慨的词开篇,每一回的回目都对仗工整,富有文采,而最大的特色是不落旧套,采用了新的手法,除了情节奇诡,布局新异,还着重人物的塑造,心理的描写,不仅有性情中人,还写成了有性格的人,文笔也是有文艺性而无陈腐味的,因此而开了武侠小说的新面目,以新派自称,读者也因它有新义而刮目相看,使本来已经了无生气的武侠小说又重新有了吸引力,像是获得了新的生命。”“吴陈比武”的第二天,连载梁羽生《龙虎斗京华》的广告就在《新晚报》上刊登,第三天,梁羽生就开始连载了。《龙虎斗京华》刊发后,大受欢迎,梁羽生因此成为新派武侠小说鼻祖。梁羽生《龙虎斗京华》在《新晚报》上连载梁羽生写完第一部,休息;金庸就接过梁羽生的笔,写了新派武侠小说的第二部作品,也就是他的第一部小说《书剑恩仇录》,此时,和梁羽生一样,金庸同样没有任何小说写作的经验。两人后来你一部我一部,没想到就写了一辈子,成为武侠小说史上的两座高峰。时间到了1966年,罗孚又创办了一份刊物叫《海光文艺》,为了引起关注,他又想到了金庸和梁羽生。他想就梁羽生、金庸的小说做一篇合论,作者最好是他们自己。他把自己的想法和梁羽生说了之后,梁羽生对此颇有顾虑,推辞再三,实在没有办法,他对罗孚说,有两个条件:一、发表时不用真名;二、有人追问,迫不得已,由罗孚出面顶替。于是,梁羽生化名“佟硕之”,取“同说之”之意,洋洋洒洒写下了长达两万字的《新派武侠小说两大名家:金庸梁羽生合论》。文中,就对金庸的小说提出了一些批评,比如他说:“有一定中国文化水平的读者,读梁羽生小说,可能觉得格调较高,更为欣赏。一般读者,若是抱着追求刺激的心理,读金庸的小说,可能得到更大的满足。 ”他还说:“《射雕》这回写黄蓉唱元曲之后,又碰到一位书生,连篇累犊描写黄蓉的“才华”,如谈《论语》的“微言大义”啦,猜谜语啦,对对子啦等等,这些都是抄自前人的旧作,而且是并不怎么高明的作品,这里限于篇幅,不一一列举了。老实说,金庸用了几乎整整一回的篇幅(比梁羽生之写唐经天还多得多),写黄蓉的才华,我是一面读一面替这位才女难过的。宋人不能唱元曲,这是常识问题,金庸决不会不知道。这也许是由于他一时的粗心,随手引用,但这么一来,就损害了他所要着力描写的“才女”了,岂不令人惋惜!”所谓的黄蓉唱元曲,指的是小说中是南宋人的黄蓉与一灯大师的弟子樵夫,两人对唱《山坡羊》这个曲牌名的几首曲词,是元人的作品。梁羽生的长文发了之后,罗孚又拿着这篇长文去找金庸,让他写一篇文章回应。一开始,金庸也婉言谢绝,但罗孚一再坚持,也是碍于情面,金庸不得不也写一篇两千字的文章在《海光文艺》第四期上发表,题目是“一个“讲故事人”的自白”。说实在的,梁羽生这篇文章尽管是奉命之作,但多多少少流露出一些梁羽生的不服气。而金庸回应文章的态度,却显得颇为谦卑,他上来就写:“佟兄是我已有了十八年交情的老朋友,当年共居一屋,同桌吃饭,相知不可谓不深。这篇批评文章的用意,确如他所说,是出于‘友谊’两字。”后来梁羽生去世后,金庸写《痛悼梁羽生兄》,还写道:“有一次在科罗拉多州大学的研讨会中,许多人都指责梁羽生不该在《金庸梁羽生合论》一文中批评金庸,有人的意见十分严厉,认为是人格上的大缺陷。”反而是金庸要站出来为梁羽生辩护。金庸梁羽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反目成仇,他们友谊的小船也没有说翻就翻,这也可以说是两个人的武侠小说创作之外的一点小插曲。好戏 | 遗憾的是,我只送了一个儿子陪国王睡觉武文赏辞职,越南国家主席三年换了三个!何赛飞发飙追“代拍”,这次网友反应不一样版权说明新民周刊所有平台稿件, 未经正式授权一律不得转载、出版、改编,或进行与新民周刊版权相关的其他行为,违者必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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